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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若无神通任人欺 (第2/2页)
会儿的工夫,四根手指你就收我四肢做利息,你这家伙若去开银号,定然生意兴隆,一本万利!” 那青袍剑士见叶澜神情中毫无痛楚之色,心觉不妙,手上加劲,却觉叶澜的手臂坚若磐石,丝毫无法扭动,不由大骇,猛见叶澜直起身来,右手一抽一送,说道:“吃我一剑!”那青袍剑士闪避的念头刚刚升起,身子还未有任何动作,便觉左胸巨痛,一柄剑正中心口,只留一个剑柄在外边。他只道这番心脏中剑,再也没有性命了,吓得脚下一虚,身子慢慢软倒,心中却有老大一个疑问:怎地这人丹田要害被宝剑贯穿,竟仍能从腹中抽出剑来反施杀手? 叶澜被计回治好伤势,恢复了修为,心情大好,虽然这几个驭宝境修士十分蛮横无理,且有草菅人命之嫌,但他仍无杀人之心,只是要将这几人好好戏弄教训一番。他装作中剑,将剑柄重重撞在这青袍剑士胸口,只不过撞断他一根肋骨,连内脏也未伤及,却见对方软倒在地,就此不动,不由微微摇头,暗想:“这家伙出手倒是够霸道,对付身受垂死之伤的人也要施狠手打断四肢,没想到胆子却这般小,不过受点轻伤,竟生生吓昏了,真是只会欺软怕硬的没用东西……” 叶澜自弹断黑袍剑士的长剑,到用剑柄将那青袍剑士吓昏,前后不过数息工夫,直到此时,那黑袍剑士才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身子晃了几晃,摔倒在地。 修士法宝与自身神意相连,那黑袍剑士法宝被毁,真元剧震,经 络已然大损,俯在地上不住呕血,受伤却比那青袍剑士重得多了。 余下两名汉子悚然而惊,不约而同的退后两步,将法宝立在身前,脸上现出恐惧之色。叶澜跨上一步,左掌拍向那使钢叉的汉子,右手凌云扇向那使刀的汉子劈去。 他手中凌云扇灵力全失,已然无法驾驭,这一下劈击本就是虚招,只轻轻在刀身上一带,将这一刀带偏,接着一指弹在刀背之上。那刀发出“铮”地一声脆响,从中断折,那大汉手执半截断刀倒飞出两丈,一跤坐倒,吐出两口鲜血,想要站起,挣扎了两下,却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左首那大汉的钢叉早被叶澜捉在手中,叶澜右足飞起,轻轻一踢,那大汉应声而倒,却不肯松开自己的法宝,躺在地上,顺着叉柄向上看去,只见叶澜一边轻轻摇动一把白玉扇子,一边盯着钢叉的三枝叉尖,笑眯眯地道:“你这钢叉当法宝是不成的,拿去打猎却肯定是一把称手家什……” 那使叉的汉子听了叶澜的嘲笑之言,却不回话,只是如傻了一般看着他手中的扇子,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这东西是……,哦,不,你是哪里来的?” 叶澜一只脚踏在这汉子胸口,只需脚下微运真元,立时便能取了他的性命,却见这汉子不但不怕,竟然还敢称自己为“这东西”,责问自己是哪里来的,当真是胆大包天。叶澜敬他悍勇,反而不愿多加折辱,收脚在他腰眼上一挑,撇嘴道:“你管我是哪里来的?带上这帮家伙快走,若是再我让我遇到你们仗势欺人,或是来这倚翠楼中找麻烦,定然不会再饶过你们!” 那使叉的汉子被叶澜这一脚挑出三丈有余,本以为会跌得狼狈不堪,没料想落地时只微微一晃,便稳稳站住,他心中害怕,只觉脚下一软,忙将钢叉支在地上,牢牢扶住,眼睛直直盯着叶澜手中的凌云扇,直吓得脸也白了。 叶澜将扇子一合,重重在掌心中一拍,瞪起双目道:“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 那使叉汉子将钢叉收回气海,弯腰分别将那黑袍剑士和使刀的汉子扶起,转头对那断了四指的汉子说道:“叫醒了你师父,带上你师兄师弟速回本门,我先行一步,带你两位师叔回去疗伤。”他已看到那青袍剑士胸口只有一个剑柄,要害并未中剑,心知无碍,便决定先带两名重伤同门回归本门。 叶澜站在门口,一直等众大汉相互搀扶着走远了,才转身回到厅中,从怀中摸出一千两银票交到陈妈妈手中,说是要结清饭钱并赔她被打碎的桌椅等物。陈妈妈口中念念有词,说什么得罪了周三太子,这可如何是好等语,缩在桌旁浑身发抖,却不敢去接叶澜的银票。叶澜将银票塞入她手中,安慰她道:“陈妈妈放心,那帮人不敢再来了……”见她丝毫不理会自己,只是口中念念不停,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些什么,便无奈摇了摇头,向明琴道了别,便出了倚翠楼,迈步向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