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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一剑穿心,徭家雷鸣 (第2/4页)
拉住,“不,宫姑娘,我们没救了,你只能杀了我们,不然我们会继续残害他人,永无止境。” “伯母......” “对,宫姑娘,你,你要杀了我们,这才能让我们赎罪。”突然间,徭父清醒过来,拖着重伤的身体,艰难站起。 “伯父......”涂山仙夙的鼻子不知怎的突然一酸,这个家,本来应该很幸福的不是吗? “大徭,我不怕死,你呢?” “有你在,死算什么?” 徭母在涂山仙夙的怀里,露出见血的笑容,让她骤然觉得,他们夫妇的这种感情,竟情比金坚,生愿同寝,死,愿同穴。 可是她终究不理解。 徭父慢慢走过去,拿起那把剑,递给涂山仙夙,“宫姑娘,就算我们自刎,也弥补不了我们犯下的罪行,所以,求求你,成全我们夫妇吧。”徭父下一刻,双膝一屈,跪在涂山仙夙面前。 “伯父,一定会有解救的办法的,求你不要这样,而且这根本不是你们的错,是给你们下毒的那个小人,他才该杀啊。” “宫姑娘,你是华录子弟是吗?”徭母突然问。 涂山仙夙错愕,点点头,“是。” “那师兄师姐说的话,怎可不听?” “师兄师姐?伯父伯母你们......” “我和大徭,曾经都是华录的子弟,所以才会知道许多仙界的事情,但我们深知华录子弟,责任重大,有时还会卷入生死边缘的漩涡之中,才不敢让帘钩去华录学艺,反而叫他去获佳寺带发修行,宫姑娘,其实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好喜欢你,好希望你能做我们帘钩的媳妇,可惜现在,别说你和他成亲,我连帘钩最后一眼都看不到了......” “伯母,可我,做不到杀了你们这种事,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自刎啊!” 突然,徭父的双眼又变成了红色,再一次站起,失控地大吼了一声,他刚刚还没变出鹰爪就被打晕,现在他才将鹰爪变了出来,凶狠,无情,没有思想,就这么看着涂山仙夙。 “不好,大徭的鹰爪必须见血才能恢复冷静!宫姑娘,快走!”她狠狠推开涂山仙夙,但却没有多余的力气站起来。 涂山仙夙撞到了胳膊有些生疼,可也没法阻止下失控的徭父,只见他高高抬起那把剑,直指着涂山仙夙。 “不要啊大徭!” 徭母的叫声似乎起了作用,徭父停下了动作,但是他仅仅是靠自己的一丝人性与这毒抵抗着,他痛苦地喊着,“快,快杀了我,快啊,我坚持不了多久的。”徭父的脸变得扭曲,他很痛苦。 “不,我不行......” “啊————”徭父的人性抵抗不了恶魔的蛊毒,他再一次暴走,这次毫不留情,他丢掉剑,用自己的鹰爪攻击了涂山仙夙。 千钧一发之际,徭母奋起抵抗,生生接下了徭父一掌,她横在涂山仙夙面前,身体见血,染红了粗布衣衫。 “伯母,伯母!!”涂山仙夙接住倒下的徭母,她伤得更重了,似乎,已经在死亡的临界点徘徊了。 “孩子,求你,替我照顾我,我的,帘钩......”顿时间,她手上的鹰爪消失,而这间本该幸福不已的屋子,充满了血腥,充满的哀伤和生命的无奈。 第一次,有人死在自己怀里。 涂山仙夙的眼泪,为凡人而流,她哭了,她抱着徭母还有余温的尸体,抽泣。 “啊————哈哈哈哈哈......”徭父的“哈哈哈”,完全是嘶吼出来的,他不是在笑,而是痛苦,大哭,绝望地哭,他跪地爬向了徭母,把她从涂山仙夙怀里接过,他的鹰爪也消失了,两人在绝望里恢复了正常,可是却是天人永隔。 “伯母......对不起伯父,我什么都做不了......”她的眼泪,何其珍贵,如今正一滴又一滴似珍珠般掉落在地上。 “不,孩子,快,拿起那把剑,杀了我,我刚刚亲手了结了她,现在,我需要你成全我,我要和他一起生,也要同她一起死!” 涂山仙夙抖动着双手,拿起了那把剑,她何时拿着武器会抖?如今却要她杀一个无辜的凡人,她怎能不抖? 她慢慢地,将剑指向了徭父。 “对,孩子,就这样,成全我们夫妇吧,北国之所以有人对我们下毒,无非是觊觎帘钩手上之物,求你把他带去华录,照顾好他吧。”徭父闭上了双眼,好似等待着他的并非是涂山仙夙那一剑,而是刚刚去了远方的徭母,在静静地等他归来。 “伯父,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们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