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行_薛蟒三上紫金泷 褚绥斩蛇苍鹭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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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蟒三上紫金泷 褚绥斩蛇苍鹭巢 (第1/5页)

    话说铁头罗汉法元见病维摩朱洪神情冷淡,正待往别处找寻能人相助,忽见正南方飞来了几道红线,知是褚绥打此经过,连忙上前唤住,二人相见,各把前事述说了一遍。

    褚绥道:“此次到锻刀池,黯云禅师业已他去,路遇滇西红教中传灯和尚,才知禅师隐居茅山紫金泷。后来路过暮夜寺,见了知客马元,听说发生许多事故,师父出外寻找帮手。弟子想师父定不知道黯云禅师住址,特来代请,约他下山,到暮夜寺相助。”

    法元道:“你哪里知道。我自到九华后,人未约成,反与齐漱溟的女儿斗了一次剑。后来十姊赶来解围,又叫人与我送信,才知道黯云禅师在此。等我寻到此地,他两个徒弟又说他出外云游去了,是否人在紫金泷,无从判断。如果在家,成心不见,去也无益,我们另寻别人吧。”

    褚绥道:“我知道黯云禅师西来,一则爱此地清静;二则听说此地发现一样宝物,名为断玉钩,乃是战国时人所铸,在这泷下泉眼中,所以驻锡在此,以便设法取到手中,决不会出门远去。莫如弟子同师父再去一趟,先问黯云禅师是否他去。别处不是没有能人,能制服云间仙的,还是真少。他老人家相助,胜别人十倍。师父以为如何?”

    法元闻言,也甚以为然,便同褚绥回了原路。

    刚刚走到泷前,便见鹿清正在洞外,见他二人回来,好似很不痛快,说道:“大和尚又回来则甚?我师父不在洞中,出外办事去了。老实说吧,就是在家,他老人家已参破尘劫,不愿加入你们去胡闹了。”

    法元一听鹿清之话,越觉话里有因,便上前赔着笑脸说道:“令师乃是我前辈的忘年交,此番前来拜访,实有紧急之事,务乞小师兄行个方便,代为传禀。如禅师他出,也请小师兄将地方说知,我等当亲自去找。”

    法元把好话说了许多,鹿清只是摇头,不吐一句真言。反说道:“我师父实实不在山中。他出外云游,向无地址。至于归洞之期,也许一天半天,也许一年半载才回,那可是说不定。如果你真有要事,何妨稍候两日再来,也许家师回来,也未可知。”

    说罢,道一声“得罪”,便转向崖后自去。法元见了这般景况,如生不快,但是无可如何。

    褚绥见鹿清出言傲慢,也是满心大怒,因黯云禅师道法高深,不敢有所举动,只得随了法元,离了紫金泷,往山脚下走去。

    师徒二人正要商量往别处寻人,忽然空中一道黑影,带着破空声音,箭也似的,眨眨眼已飞下一个相貌奇丑的少年,穿着不僧不道的衣服。

    褚绥疑心此人来意不善,忙作准备。法元连忙止住。

    那少年见了法元,躬身施礼,说道:“弟子三眼红蜕薛蟒,奉了恩师倪十姊之命,知道大师轻易见不着黯云禅师,叫我来说,禅师并未离此他去,请大师千万不要灰心短气。如今巴山派剑侠不久就在成都青茹庵聚齐,去破暮夜寺,非黯云禅师下山,无法抵敌。家师剑未炼就,暂时不能下山相助。望大师继续进行,必有效果,家师业与黯云禅师飞剑传书去了。”

    法元道:“我已去过两次,均被他徒弟鹿清托辞拒绝。既蒙令师盛意,我再专诚去一回便了。”

    薛蟒闻言,便告辞走去。走不几步,忽然回头,又问法元道:“昨日我师兄苦孩儿司徒平送信的时节,可曾与大师见面亲交?”

    法元不知他们二人的关系,便实说道:“昨日他将书信原是从空中抛下,不想被文笔峰前两个女子抢去。我去要时,那两个女子执意不肯,双方几乎动武。你师兄才下来解围,费了半天唇舌,才把书信取转。见了令师,就说我们一切心照,我自按书信行事便了。”

    薛蟒听了,不禁狞笑两声。又对法元道:“那黯云禅师的徒弟鹿清,家师曾对他有恩,大师再到紫金泷,就说我薛蟒致意,他自会引大师去见黯云禅师的。”

    说罢,便自作别而去。法元师徒二人等薛蟒走后,便整了整僧衣,二人虔心诚意往紫金泷而去。

    那黯云禅师是何派剑仙?为何使法元等这般敬重?这里便再补述两笔。

    那黯云禅师也是巴山派剑仙鼻祖长眉真人的徒弟,生来气量偏狭,见他师弟乾坤正气上清真人齐漱溟末学新进,反倒后来居上,有些不服。

    只是长眉真人道法高深,越发不赞成他的举动,渐渐对他疏淡。晓月含恨在心。

    等到长眉真人临去时,把众弟子叫到面前,把道统传与了玄真子与齐漱溟。差点没把晓月肚皮气炸,又奈何他们不得。

    他早先在道教中,原名灭尘子。真人又对众弟子道:“此番承继道统,原看那人的根行厚薄、功夫深浅为标准,不以入门先后论次序。

    不过人心难测,各人又都身怀绝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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