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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节 去大夏国建基地 (第1/3页)
在人类科学的大厦上,有着数学、物理、化学、生物等等构造。 虽然人类并未明确区分这些学科的高下,但在某种程度上,这些学科是有上下关系链存在的,数学是一切科学的基础,数学研究一切科学,又不被其他科学所研究,这就是它基石地位的特征。犹如哲学家认为哲学是一切的基础,哲学研究一切又不被一切研究,哲学只能自己定义和研究自己的道理是一样的。 不过科学家未必认可这一点,但科学家都必须认可,数学是基石。数学之上,距离数学最近的,则是物理,然后是化学,最后才是生物。没有数学的研究,必然不会诞生物理,没有物理的辅助,化学家就无法研究分子运动形式,没有物理化学的基础,生物学就只能是博物学,只能区分不同生物,却无法弄明白这些生物的内在不同。 这也未必就能证明化学比物理低等,科学大厦是一体的,数学是基础,上层则是目的,就好像盖楼要打好地基,地基当然重要,但不意味着地基比高楼更有价值,打地基的目的,反而是为了建高楼。 在人的认识中,地基并不比高楼更有价值,但却一定要打地基。没有地基,就一定没有高楼。科学大厦同样如此,一个有成就的生物学家,一定具备合格的数理化基础,可倒过来他一定无法用生物来推进数理化的进程。就好像高层无法反过来让地基改良一样,一栋大楼永远不会因为高楼越建越高,而让地基越来越稳,只能是地基构造的越稳,楼层才能越高。所以生物无法反过来指导数理化,而数理化却能在基层推进生物学。 费舍尔敬重猫公爵之称的薛定谔教授的原因就在这里。 薛定谔教授是量子力学界的创始人之一,最出名的就是提出了薛定谔的猫,让他广为人知,准确的说是让他的猫广为人知,他本人反倒不那么出名,如果不是用他的名字冠名了那只量子猫,或许不会有几个人知道他。 但他的造诣却绝对艰深,他夯筑的极为踏实的物理学基础,让他可以对化学、生物这样的上层建筑加以推进,1944年闲暇之余,薛定谔写了一本物理之外的著作《生命是什么?》,在书中提出了他对生物学的一系列基于基础物理的推论,假设了生命特征在于“密码本”,这个密码本不但可以指导细胞组织和遗传。后来人们知道,这个密码本就是人类的基因。 费舍尔是研究基因学的专家,而薛定谔的推论,启发了无数生物学家。 宴会很快就开始了。 一共就四个人。 亲王这一层次的人,请客觉不单单是交流感情,不同的客人,都有不同的用意。 薛定谔和大金教授都是对人类智慧有着卓著贡献的人,因此在诺亚军团内部,获得了高位,可他们能获得高位,却不仅仅是他们对人类智慧攻陷的褒奖,更重要的是他们现在依然拥有智慧,智慧就是力量,就是权力和价值。 几人边吃边闲聊,慢慢的费舍尔也知道了一些以前不知道,不能知道,现在可以知道的秘密。 大金教授和薛定谔都是诺亚军团的中坚力量,不同的是,大金教授只是诺亚军团的一个顾问,他负责推进诺亚军团对外星生命的研究工作和物理学前沿的研究,即将负责一个亲王力主开启的,集诺亚军团也是全人类智慧的一个超级工程。 薛定谔教授,则已经成为诺亚军团的公爵。得到这样的爵位,意味着他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而在晚餐上,费舍尔才知道,教授将量子力学和生物科学结合起来,推进了很远。完成了他曾经设想的,基因以“四维样式”形态在时空中不断实现自我构建和维系的推论。 之所以请薛定谔和大金教授这样两个泰斗一起吃饭,是因为薛定谔教授的研究,恰好是这次大金教授超级智慧工程的核心技术支撑。 晚餐期间,互相敬佩,但真的牵扯到知识的时候,互相之间就没有那么和睦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对知识的不同理解,不但大金教授和薛定谔之间发生了激烈的探讨,就是费舍尔,在具体科学问题上,也不服任何人,跟薛定谔进行了激烈的争论。 作为基因学专家,费舍尔认为他在这方面是有话语权的,可是薛定谔始终坚持,目前发现的基因,还远远不足以解释生命延续的原理,还有更深层次的内在逻辑存在,他坚定的认为,基因不可能在蛋白质或者氨基酸这种大分子层面传递生命的所有信息,一定存在更深层的信息遗传秘密,而最深层只能是原子甚至原子级别以下。薛定谔认定,目前发现的基因运转原理,只是生命更深层密码本的宏观表达而已,远不是生命密码本的全部。因为生命的这一套复制、记忆、衰老、表观修饰和自我调节过程,已经严重违反了热力学定律,只有在量子世界,才能打破宏观物理学,因此生命密码本一定是在量子世界中进行书写的。 目前的人类基因学说,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体系,费舍尔正是这一体系的集大成者,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意薛定谔用量子力学对基因学进行的否定,这是学术的尊严问题,必须加以捍卫,哪怕薛定谔是他的偶像。 宴会看似不欢而散,可实际上谁都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