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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 我的蛋糕儿我的王 (第3/4页)
不高,头顶的黑色床架高高低低地延伸往前。 等一下…… 床架床板木头做的,应该是笔直的,为什么会有高高低低的感觉? 什么东西会高高低低? 文臻忽然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她猛地抬头,手中寒光一闪,向上便捅! 眼前忽然亮起一道白光,随即“床架子”哧溜溜地向后退了半截,像一条柔软的蛇在蜕皮一样,忽然就缩离了她眼前。 文臻看着这有点玄幻的一幕,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更不好的是,那白光不是别的,是一副分外雪白以至于在黑暗的床底下都闪亮亮的大牙。 大牙咧得分外开,让人幻觉蹿出来的是一头傻狍子。 文臻受到了惊吓,受到惊吓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这副可怕的大牙给敲掉。 她凶悍却无声地挥起了拳头。 以她独特的拳力,完全可以打下这傻狍子的整副大牙,并令其在床底回旋三百六十度且不碰撞任何东西。 那大牙却忽然一开一合,用口型说了三个字。 他说:文别驾。 文别驾一傻,拳头停在那鼻尖零点零一公分处,好半晌才慢慢撤了回来。 看看那人装束,青色的衣裳紧贴在身上,居然是影子护卫。 这才合理,毕竟易勒石的房间里,怎么能一个贴身护卫都没有呢。 但燕绥的探子居然已经混到这个级别,真是牛逼。 影子护卫似乎对她也很熟悉,因为那家伙紧紧地把自己贴在床背面,努力地避免靠她太近,幸亏他比较有求生欲,不然文臻方才就得和他上演一出经典鬼片背靠背。 门已经开了,有人走进来,但文臻硬生生被易勒石的身体挤在里头,根本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听脚步声,很轻,像只有一个人。 但不知怎的,这脚步声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特别的轻,像一阵风,却又带点奇异的韵律。 她忽然有点紧张。 这脚步声让她直觉想到一个人。只有精通乐理的人才能踩出那样有韵律却又不突兀的脚步。 唐羡之? 唐羡之怎么来了? 他是怎么一路进来的? 文臻的思路往回回溯,这门口的迷宫炸药机关,四面空的钢铁梯,水底地道,机关密林……然后恍然大悟。 今晚燕绥的真正目标,不是易勒石! 是唐羡之! 丹崖居临湖,四面无靠,一看就是机关遍地,唐羡之不擅机关,但一定也想拿到虎符。那么他这个最擅长空手套白狼的,自然盯住了燕绥。 这一路怎么过来的,自然也是燕绥和唐羡之各自螳螂捕蝉的结果。 唐羡之利用燕绥成功,在她和燕绥的眼皮子底下进入了丹崖居。 然后,燕绥在这里等着他。 唐羡之的脚步声眼看冲着床边去,文臻正在紧张,忽然乌光一闪,嗤一声轻响。 这一声近在身侧,听得文臻头皮发麻,与此同时感觉到右手手臂微凉,她肌肉微微一挪,侧头去看。 一点闪亮的剑尖,从挡住她的易勒石背后透出来。 文臻盯着易勒石后心的剑尖,看着那慢慢洇出的血,有点发怔。 易勒石就这么死了? 这出行长川一路,她竟然亲眼看见两位叱咤风云数十年的世家大佬在自己面前死去? 此时她才明白燕绥为何不躲床底,还把易勒石塞下来。 他是不是知道进来的会是唐羡之,知道唐羡之谨慎狠辣,一定会二话不说先对床底出剑,将这屋中最明显的躲藏处可能的危险解决。 而易勒石身躯宽厚,正好将床底堵严实了,做了她的挡剑牌。 如果燕绥不代替易勒石,如果他不把易勒石塞下来,现在挨这一剑的,就该是自己了吧? 她趴在地上,有心想出手,却又怕影响了燕绥的计划,正在思考,忽然感觉地面微微的震动。 不是走路产生的震动,而是地面内部的震动,她耳朵贴在地面,隐约听见一种地下有种滴溜溜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地板之下在滚动。接着又有一大片的刷拉拉的声音,像是一大丛什么东西刷过。 这声音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忘记了上头两人的尔虞我诈,将耳朵贴得更紧了些,努力想明白,那到底是什么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