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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五章 平妻? (第3/4页)
哭着说我好脏我好脏吗? 燕绥你这样抢戏真的好吗? 不管好不好,反正不能洗,虽然那姐弟二人已经走了,但这大半夜的喊人烧水洗澡比刚才扔衣服还惊悚。 文臻觉得自己今晚简直可以荣膺一个东堂圣母奖,男朋友被人占便宜了,她不仅不骂小三揍男友还得安抚受了侵犯的男友,还得保护可怜的小三。 十八流编剧都不敢这么写。 “不用洗澡啊,脱了衣服不就行了?你回来衣裳整齐的,人又没碰到你什么是不是?要么你看这样行不,我抱抱你亲亲你,用我的气息覆盖掉别人的,好不好好不好?” 燕绥这才停手,斜着眼睛看她,这一霎月光在他脸上半明半暗,瞧着邪气又俊美。 文臻隐隐觉得,他好像又发生了变化。 前段时间的甜萌淡去许多,身上多了一种烟气般的淡淡的邪和冷,像深山明月下幽黑的祭坛上,腾起游转无定的云雾。 随即他笑了,懒洋洋地道:“如此甚好。” 文臻看着他迈着大猫一样的步子向自己行来,像一只华丽的豹子优雅地逼向猎物。 她忽然觉得自己上当了。 这货是不是故意的? 这样作一下,她自然不会再找他算账,不仅不会算账,还会加倍安抚。 啊啊啊这个奸猾似鬼的混账! “我很好奇,用气息覆盖是怎么个覆盖法?” 燕绥满意地吃吃笑着,一斜身靠了上来,一手揽住她的肩,把她往怀里一带,半边脸颊往她面前一侧,笑道:“来吧,来覆盖我吧!” 又一语双关。 文臻瞪他半晌,忍不住也笑了,凑过唇去,在他光滑冷洁玉一般的肌肤上啾了一口。 这一口啾得有点用力,果然留下了一个红印,文臻嘻嘻一笑,爬起来捧着他的脸,笑道:“不行,不对称。” 燕绥微笑望着她,微微仰起脸,乌黑的眸瞳里倒映着她的影子。 他这样仰起脸的姿态,脸型线条美妙精致,一双眸子辉光流转,瞧得人心要跳鼻血要流,文臻捧着他的脸,一时有点不舍得下口,装模作样对着另一边的红印比了半边,叽叽咕咕地道:“种草莓得对准了,可不能歪了……”一边把唇凑上去,比了一比,又比一比,促狭地笑一声:“哎呀不对,再来!” 燕绥低笑一声,道:“又使坏了是不是?”一个翻身,文臻已经在他身上,正好把唇印在那另一边脸颊上,肌肤的透骨香腻腻地传来,文臻笑着用力压了压,“哎呀不好,这边印子又重了,要不要那边再补一下腮红?” “我来补吧!” 低笑迤逦,一室香暖。 …… 段夫人小院一室香暖,易家大院外的长街则灯火暗昧不明。 大路上已经没有了雪,地面却冻得梆硬,因此人走上去脚步声便有些短促,听来匆匆。 脚步的主人,是一个披着黑色大氅的男子,身段高颀,风姿优雅,脚步虽快,姿态却很从容。 他身后跟着一个提灯照亮的老仆。 这里是主城的西坊,历来是十八部族的族长和重要人物的聚居地。当年易勒石划这片地给十八部族的时候,部族间关系还不错,如今十八部族关系不和,渐分为两派,住在一起已经有些不安全。所以,哪怕易勒石因为十八部族的人多半性情暴烈,怕和他的百姓住一起容易引发矛盾,并不允许十八部族的人出去居住,但还是有很多人搬了出去,尤其西坊关系不和部族之间相邻的宅子,更是早就成了空房。 但今夜有些奇怪,那些往日黑沉沉的中间宅子,今日反而灯火通明,像在等待着什么人。 和西坊只有一条街道之隔的胭脂市,则红灯一片,脂粉香蕴,远远的还有丝竹弹唱之声传来,隐约还有大片捧场叫好之声。 熟悉这一片花街柳巷的人都知道,长川的才子墨客们都爱逛胭脂市,有了好诗词都爱在胭脂市招摇。因为说不准就会被那个爱诗词也爱美人的长老堂求文长老遇见,就可一步登天,成为长川易家的座上宾。 走在路上的披着大氅的男子,对那勾人的胭脂乡看也不看一眼,身后老仆,晃晃悠悠提着灯笼。 灯笼的光斜斜映在地面,映得人影幢幢如鬼影。 大氅男子一瞟那灯光,似乎怔了怔,忽然一个大转身,拐上了去胭脂市的道路。 那老仆怔了一下,急忙跟上,手中灯笼一荡,隐约照见檐角的黑影。